早上六点,我睁开了眼睛,说起来变得年轻也有一点让我觉得不太好,那就是我需要的睡眠时间变多了,以前老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就起来,然后就再也不困了,可是这种现象在变得越发的年轻后就消失了,每天不睡够八个小时就会莫名的让我觉得疲劳,甚至会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我的工作和大脑的思路。虽说现在这个身体即便连着好几天熬夜肝也不会倒下,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莫名的变得比较赖床,十分不愿意起来。
(偶尔也会有呢,从我当上教授到现在干了三十多年,虽然平常一直都是认真工作,甚至可以说是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进去,但是偶尔也会在想一些“啊、好累啊,休息一下该多好”这种想法呢?然而···)
一想到接下来还要去学校上课,中午立刻就要出发去外地大学听演讲,明天回来之后也不能闲着又要去大学实验室搞研究····一想到一大堆事情还要自己去干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该起来也是要起来啊。
就这样,早上起来的那几分不情愿立刻消失,转换到认真模式。
(总之,先去洗漱,洗漱完毕之后就去叫婉岚起床,之后她换衣服洗漱的时候我下楼去把早点给买了,然后吃过早点之后一起出门。)
想好了之后立刻开始行动,去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说起来虽然我还没有完全搬到这个家里,但是这里已经有我的毛巾、洗面奶、牙刷一类的室内用品了,甚至还有一套我在这里换洗的衣服···可能伴随着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可能也会不知不觉在这里变相住下吧?干脆以后一三五回家,二四六住在这里,然而周日那一天考虑是住在这里还是回家好了。
一边这么想着我已经打理完毕,并且反复检查,毕竟教授这工作好歹也是在那么多学生面前讲课的,虽说如果要进行实际解刨操作的演示所有人都是要穿上相应的“工作服”戴上口罩也看不到脸,可即便如此依然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仪表。
就这样,梳洗完毕换好衣服后,我来到了婉岚的房门前,先是敲了敲并叫了几声,然而就和我我想的一样,里面根本没有动静。
(这家伙,还真能睡啊,我在上高中的时候早六点就已经梳洗完毕去上学了,六点半就到校了。当然,这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因为身体关系不能上寄宿高中的原因,要不然有一些寄宿高中好像起的更早而且强行学生在操场上跑步什么的···说真的,起得早读书我也就忍了,但是起那么早去进行无意义的身体锻炼,那在我眼里就是傻X行为了。)
对我来说,学校严格管理自然是好的,但是严格过头导致学校和牢房一样我就很不满了,虽然我当时也学得很刻苦但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学的那么死板,所以我看到现在一些高中搞军事化管理那一套还是觉得有点过了。
所以对于婉岚的行为我才觉得可气啊,她们高中七点多到校就可以,然后八点才开始上课,这在我们本地就算已经少有的了,算是管的相当松的,课程安排也没有那么紧的高中了,可即便如此这家伙还是这么懒散。虽然我不支持过于夸张的“高考加工厂”,但对于婉岚这种人让她吃点苦反而是好的。
在第二次敲门没有反应之后,我直接闯了进去,果然,婉岚还在睡觉。
(这丫头睡的还真够死的···而且···)
床上的婉岚没有盖被子,抱着一个抱枕还在呼呼大睡,而且睡衣的纽扣还开了几个,可以看到她露出来光滑并且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对于女孩子来说,这睡相也不晓得该说是难看还是可爱。
“喂,起来了。听到没有?”
我过去摇动婉岚的肩膀,但随即却听到了一阵不愿起来的呻吟声。
“我说给我起来了,你没听到吗?”
“现在···几点了啊···”
“六点十二分。”
“你有病吧···我们家距离学校又不远,我走着去也就二十分钟,我平常都七点起床去学校时间都足够的。”
一边这么说着,婉岚转过了身准备接着睡,而我则是继续不依不饶的晃着她。
“今天早点去,一直掐着点去学习很容易迟到的,这也是你改过来生物钟的好机会,而且你睡得也够长了,昨天十点多睡的,睡到现在也睡够八个小时了吧?”
“可是我还是困啊···”
“养成早点起床的习惯很重要。”
“你该不会像我们老师一样说早上记忆力最好对读书有帮助吧?”
“开什么玩笑。我是神经生物学家,才不会说那种根本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那些网上说的早上记忆力就会变得好实际上根本经不起推敲,事实上人无论去记什么东西都离不开相关神经元的活动,区别只在于有哪些神经元参与,有多少神经元参与,以及神经活动的频率高低等。”
“当足够多的电活动使神经元开始形成稳定联系后,相关的记忆便得到巩固。在这个过程中,神经元的活力、体内激素水平的高低,都会影响记忆的形成,虽然人体是复杂的系统,但总会存在一个相对合适的状态。这个状态合适的时间,便是记忆相对高效的时间,而身体状态随时间呈现出周期性调整,这是生物体存在节律性的一种表现。”
“2017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获奖者就是研究昼夜节律调控分子机制的科学家···话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一说起和自己专业有关的东西我偶尔就会说个不停,然而婉岚却把我的话完全当做耳旁风继续在那里睡,说真的,这一瞬间我居然有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不过也对,我说的这些东西婉岚根本不可能理解。
“zzzzz····”
“所以说为什么你又睡过去了啊!?现在立刻给我起来!”
既然单纯的说都没有办法的话那么我就只能上手了,我一边这样喊着一边直接抓住婉岚的腿把她往床下拽。
“等等啊!哪有叫别人起床这么暴力的啊!话说别拽了!在拽我睡裤就掉了!你一个男的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拽女孩的睡裤啊!”
“在考虑异性前我是你的姥爷!根本才不会介意那么多,所以你要是在不起来我就直接把裤子给你扒了帮你换衣服!”
这么说着的时候我还真故意的往下拉了拉睡裤,隐约看到了腹部那里露出来的内裤花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知道了,我起来,我现在就起来不行吗?!”
“真的?”
“嗯,已经被你气的完全睡不着了。”
听语气确实是精神了。
“好,那我现在下楼去买早点,在我回来前你给我洗漱完毕然后换好校服,知道了吗?”
“是、是,知道啦!”
这样嘱咐完毕之后我才从婉岚的房间出去,然后赶紧去楼下买早餐,好在我提前就已经熟悉了这附近的构造,也没有费多大劲就买好了早餐上楼,而当我进来的时候婉岚还算听话,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老实的洗漱完毕并穿上校服坐在餐桌前等我了。
“来,油条和豆腐脑,从这几天观察你的食量来看,大概就比我小一点,所以我买了四根油条,两碗豆腐脑,你看着吃,吃不了给我。”
“哦。”
可能是因为被我刚才那么粗暴的叫起来还有点恼火,婉岚不怎么理我而是在哪里玩着手机,我也没多说什么把油条放铺开然后抓了一根开始吃起来,顺便还好奇似的往婉岚那边看了看,想看看她在看什么。结果我居然看到她再看星座占卜一类的玩意。这让我下意思的笑了出来。
“你还信星座这种玩意吗?”
“虽然也不算有多信,偶尔看着觉得好玩就也看看,而且这个有时候说的还是蛮准确的啊。”
“那就好,不过说实在我看着玩意可以点都不觉得好玩,而且我觉得信星座的那群人都是一群迷信的家伙,那群家伙认为自己出生时对于任意确定星座的太阳的视位置可能影响到自己的性格···稍微用脑袋想想就知道是假的了,更别提那些靠星座、血型、生肖一类的占卜的了,我从来就没有信过那种东西。”
“照你这么说你觉得信宗教的人都是迷信的喽?”
“是的,我是专研科学的,我一直都在探究着人体的奥秘,你觉得如果我信有神佛上帝、牛鬼蛇神这些玩意的话我该怎么去面对那些放在实验室里会被我解刨的尸体呢?”
“一大早上的,能不能不要就谈及你解刨尸体一类的话题啊。而且我觉得你这样不好吧?你自己不信也就算了,没有必要那么鄙视那些相信这些玩意的人吧?说真的有时候我不太喜欢你的这种口气,确实你可能比一般人聪明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
“重点不是这里!我是说我不喜欢你这种自己聪明但是却会在日常中偶尔在话语中嘲讽别人的人。”
我在日常生活中偶尔会在语气上显得嘲讽别人吗?虽然有时候我心里确实有着在智商上高普通人一等的优越感,但我自认为平常还是不怎么表现出来的啊。
我倒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在心里给自己定位是婉岚的长辈,所以平常说话可能都是长辈的语气,而她对我的心理定位可能只是“家人”而没有达到“长辈”那个级别吧?所以偶尔我过于用长辈的语气压她她才会不爽吧?
“算了,我吃饱了,你不是希望我早点去上学吗?那我现在就去了!”
“喂,等等哦,好歹等我吃完一起去吧?我可以开车送你的。”
“不用了,我自己走。”
“等下啊,婉岚。”
“还有什么事情?”
“我能问下你是因为我今天早上的行为导致你生气还是因为大姨妈来了所以心情不太好?”
“去死!变态!”
说罢,婉岚就头也不回背着书包离开了。
(呀···现在小孩脾气都好大啊,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我平常说的一些话都过于尖锐了的原因吧?毕竟我在高梅这个年纪也没有怎么关注她导致我不太晓得怎么和这个年纪的女孩相处啊,虽说婉岚内心里还是比较温柔的,但平常也还是属于脾气不太好的那类···所以即便关系有所改善,但是在日常生活上会可能会因为彼此脾气秉性不太对付而发生不少摩擦吗?嗯···)
这个如果一直不注意的话可能也比较麻烦呢?嗯····
明明现在还没有去上班,可是已经有点疲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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